我叫陳雲強,今年25歲,是山西呂梁人,目前在一家焦化企業上班,妻子麗芸是縣中醫院的一名護士,入贅到她們家已經兩年時間,自從妻子生下兒子以後,我在這個家的地位才略有提升。
婚後的生活談不上所謂的幸福,也就是湊合著過日子罷了,上門女婿確實不好當,我是真正體驗到了其中的滋味,蠻橫霸道的妻子總是對我罵罵咧咧,從不會好聲好氣和我說句話,好在丈母娘對我還不錯,心裡才略微有些平衡。
我出生在呂梁偏遠山區的一個農村家庭,我們這裡貧窮落後交通閉塞,稍微有點能耐的家庭早已搬離了這個鳥都不拉屎的鬼地方,沒人願意待在這與世隔絕的山旮旯裡一輩子與貧窮為伍。
我們家就是搬不走的其中一戶,依舊住在年久失修的破窯洞裡,靠天吃飯的日子讓我們家的生活過得越來越拮据,父親總是唉聲歎氣地蹲在南牆根下猛抽著自製的旱煙,這是父親唯一解悶的方法。
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看著我們兄弟三人逐漸長大,狼多肉少的家庭也只能勉強填飽肚子,為了能讓家裡過得好點,父親選擇了去省城太原打工,身體不好的母親在家裡照顧我們,日子就這樣艱難地過著。
雖然生活過得艱難,父親還是很注重我們兄弟三人的學習,從沒有說過讓我們輟學,盼望我們兄弟三人哪怕有一個人將來能考上大學走出這個貧瘠的小村莊,這就是父親心中唯一的希望。
就在我們滿懷信心上學的時候,父親因整日加班過度勞累從腳手架上摔了下來,造成了肋骨和骨盆骨折,好在頭部只是輕微腦震盪,經過治療雖然父親行動上沒有任何異常,都從此再也幹不了重活。
最後包工頭僅僅給父親賠償了八萬塊錢算了事,不能幹重活的父親只能回到家裡繼續幹力所能及的農活。
家裡的頂樑柱被壓彎了,懂事的大哥選擇了輟學回家幫著父母分擔家務,看到家裡的現狀我也有了輟學的念頭,高一第二學期我就沒有再去上學,我選擇了去廣東打工。
這一去就是幾年時光,雖然在工廠掙得不多,但確實讓我見了世面,這裡和我的家鄉有著天壤之別,真是不出來不知外邊的世界如此美好,這裡生活再好也不屬于自己,能增長見識已經讓我心滿意足了。
每月掙的錢我會按時打給父親,只給自己留下二百塊錢的零用錢就可以了,因為哥哥已經到了該結婚的年齡,家裡用錢的地方太多,我這個做兒子的理應為父母分擔憂愁。
別看我們這裡窮,婚嫁的彩禮可是一點都不少,父親總算是東拼西湊給大哥辦了婚事,把大嫂迎進了家門,而我繼續在這裡打工,三弟已經在學校應徵入伍,成了一名現役軍人。
不知不覺中我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可貧窮的家庭讓我的相親次次告吹,看到我家的現狀後一個個扭頭就走,一切皆因為我們家真是太窮太窮了。
相親無望,父母變得焦慮起來,這天吃過晚飯,父親告訴我成家的唯一辦法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做別人家的上門女婿。
看著和我同齡的人都已結婚生子,而我卻還在為相親發愁,再想想家裡的實際情況,心裡雖然有些不樂意,但我知道已經是娶妻無望,也只能答應父母去做別人家的上門女婿。
我的長相不差,要人樣兒有人樣兒,要個頭有個頭,做上門女婿我肯定也會挑選,最後選擇了家在城關經濟條件不錯的女子麗芸。
她家的條件很好,雖然麗芸比我大兩歲但人長得不錯,又是中醫院的一名護士,所以我就選定做她家的上門女婿。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有些霸道行事的她總是擺出盛氣淩人的架勢,心裡我自然有些不快,好在她媽每次都打圓場,這才讓我有些猶豫的心安定下來。
她媽每次都給我說小芸性子直來直去的說話沖,但沒有壞心思,你就多擔待她點,看在她媽的面子上也就沒有再和麗芸計較這些。
也許是她父親不幸去世導致她性格的改變吧!這些和我無關的事情也沒法去打聽,只能是自己瞎胡猜想。
經過這些日子的了解,我和麗芸領取結婚證舉辦了婚禮,成了她家的上門女婿,到了陌生的家庭生活確實有些不習慣。
婚後通過麗芸舅舅介紹,把我安排到了附近的焦化企業上班,三班倒的工作也不累,每月四千五(約合新臺幣1.7萬~2.1萬)的工資讓我十分滿足。
入贅到人家家裡就是麗芸當家做主,我只有幹的份,寄人籬下的日子過得心裡確實不痛快,既然已經成了家就這樣湊合著過吧。
好在婚後第二年,麗芸生下了她們家夢寐以求的兒子,我的家庭地位才略微有了提升,老婆對我的態度好了許多。
有了兒子以後丈母娘更是視如珍寶,一天不離左右地照顧著,好像一點不知道累似的,精神頭真是不比我這個年輕人差,不過丈母娘年齡還不到五十歲,打扮的又時尚漂亮,這有了孫子更是精氣神十足。
有丈母娘照顧著老婆和孩子,我自然是輕鬆了許多,老婆休完產假就回單位上了班,孩子就由丈母娘每天當寶一樣地看著。
不知不覺中走過了兩年婚姻,生活中的磕磕絆絆也不少,吵架也是經常有的事,不過每次都是丈母娘替老婆打圓場,也許這就是家庭生活吧。
兒子才一歲,丈母娘就催促我們趕緊再生個二胎,趁著她還年輕能給我們多帶幾年孩子,我倒是無所謂讓老婆生幾胎,主要是她想考過護士職稱,等兒子大點了再考慮二胎的事。
我在這個家只有執行權,沒有決策權,就連[夫·妻·生·活]也是一樣,除非老婆需要的時候我才能行使男人的權力,我的需求每次都是無效,只能自己忍著。
其實丈母娘這些事她都心知肚明,也不說替我勸勸老婆,因為我們過[夫·妻·生·活]的時候,老婆發出的動靜比較大,她肯定聽得一清二楚,而且我們事畢之後都能聽見她上廁所的聲音,具體幹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這天,老婆下班回家對我說她要去省城參加為期半個月的業務培訓,把家裡事給我安頓了一下,第二天一大早就坐車去太原參加學習去了。
老婆走了家裡平淨了許多,終于能耳根子清淨幾天了,終于能好好睡個安穩覺了。
老婆走後第三天,也許是天氣變化的原因,丈母娘半夜發燒可是把我嚇壞了,要不是她出來倒水的時候不小心碰碎了杯子,我還正沉浸在美夢中呢。
驚醒的我趕緊給她翻找家裡的感冒藥,沒想到他對這類藥過敏,正在著急之時丈母娘對我說道:強子,你給媽用酒精擦擦吧!
我來不及多想趕緊拿出酒精和消毒棉就給丈母娘擦拭起來,從額頭到手心腳心再到腋窩,當丈母娘脫掉上衣的時候,我徹底看傻眼了,丈母娘皮膚好白呀,要不是丈母娘叫我都回不過神兒來。
就在我給丈母娘擦拭腋窩的時候,她突然一把緊緊抱住了我,在她沉重的呼吸聲中我們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
那一晚以後,丈母娘每天晚上都要到房間來找我,真是沒想到丈母娘這麼厲害,讓年輕力壯的我都感覺到筋疲力盡。
她回到自己房間以後,我心裡一直告誡自己要控制要控制,再也不會了,可是當我看到丈母娘來到我身邊的時候,總是把持不住自己,那種誘惑力太大了,我真的是扛不住。
雖然取得了暫時的歡愉,我心裡特別擔心霸道的老婆回來後發現端倪,那就沒有我的好日子可過了。
再過幾天老婆就要回家了,我的擔心與日俱增,真的害怕她回來後會有所察覺,我給丈母娘說了幾次,她都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我心裡好擔心和丈母娘的事情敗露,那就真的無法收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