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瑞紅,今年43歲,是一個農家婦女,和大我三歲的丈夫俊龍結婚二十多年辛苦勞作,日子過得是越來越好,就在我們憧憬未來美好生活的時候,沒想到一場噩夢降臨到了我的頭上,老公突發腦出血住院了。
二十多天的住院治療,老公還是留下了半身不遂的後遺症,病情穩定後只能回家靜養,靠康復鍛煉讓淤血慢慢吸收,家裡的頂樑柱倒了,我就得撐起我們這個家。
經過一年的恢復鍛煉,老公除了言語表達有些好轉之外,肢體活動還是沒有一點好轉,不離左右伺候的我也有些心煩,心氣不順的時候也會對他發火,作為妻子伺候半身不遂的老公是義務,但我也是個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呀……
老公早些年就有高血壓,無數次叮囑他按時吃藥,他總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依然我行我素地斷不了煙戒不了酒,現在成了個半癱能怪誰呀!
他也知道高血壓這病是家族遺傳,可就是認為自己還年輕不會有事,公公就是因腦梗癱瘓多年去世的,苦了婆婆多年,現在又輪到了我的頭上,想著心裡就難受。
得病如山倒,去病如抽絲,看來伺候老公是要走沒有盡頭的路了,地裡活得幹,老公得伺候,我一個女人能承受多少呀,勞碌一天躺在床上心裡煩悶的難以入睡,想起過往和以後艱難的日子,不免傷心落淚。
當年媒人給介紹老公的時候,我就不是很願意這門親事,他家兄弟三個家裡條件又不好,可我的父母說他家在村裡人緣口碑都很好,而且俊龍是個踏實本分的孩子,只要肯幹窮日子可以過好,可選錯人是無法改變的,在父母勸說下我選擇了嫁給他。
婚後的日子雖然過得苦點,但老公對我恩愛有加,苦活累活從來沒有讓我幹過,尤其是生了孩子以後,他更是把我寵上了天。
僅靠著地裡的莊稼改變不了生活,于是老公去學了農機修理,在我們村邊上開了一家農機修理鋪,由于收費低技術好還提供上門服務,周邊村莊農戶的農機修理都會來找老公。
生意越來越好,我們家的生活也逐步好了起來,看到麥收季節都用上了機械化,我們抓住機會貸款買了一台聯合收割機,靠著這些收入沒過幾年,我們家就在村裡蓋起了住房,再也不用和公婆擠在一個院裡了。
和公婆住在一個院子裡也確實太不方便了,以前老房子隔音就不好,和老公過[夫·妻·生·活]的時候總是不敢大聲放開,像做賊一樣難受,現在有了自己的房子,再也不用憋屈自己了。
兩個孩子都聽話懂事,學習也都非常不錯,兒子已經在大學就讀,女兒在縣城上高二,本想著我們以後的生活會越來越好,沒想到突如其來的打擊給我來了個措手不及。
自從老公生病住院之後,這都一年多沒有[夫·妻·生·活]了,我也是個正當年的女人,有女人需要的[生·理·需·求],想的時候抓心的難受,也只能在心裡默默忍受著。
老公病倒之後,店鋪也關門了,聯合收割機也賣了,家裡從此沒有了經濟來源,靠地裡那點收入也只能維持家裡的基本生活,兩個孩子還沒有交待成人,我這都不知道以後的日子該如何過。
苦歸苦,生活還得繼續,老公病了這一年多來,地裡的農活還多虧了有小叔子的幫忙,要不我一個女人根本把地裡莊稼收不回來。
要說我這個小叔子,他家生活也是不容易,兩個在縣城讀書的兒子花費不少,以後的負擔也不輕,他在附近的工廠上班收入也不高,看著兩個兒子漸漸長大,妯娌為減輕家裡負擔去北京做了保姆掙錢,說來說去也還不都是為了生活呀。
轉眼又到了秋收的季節,我就發愁種了五畝玉米怎麼收回家,有三畝地機器去不了,必須要靠人工收,正在我發愁的時候,小叔子來到了我家。
由于國家查環保,小叔子所在的工廠暫時放假幾天,知道我一個人忙不過來,小叔子開上三輪幫我來收地裡的玉米,天短去地裡路程又遠,于是我就安頓好老公,帶上乾糧和小叔子出發了。
正在地裡往出背玉米的時候,腳下被磕絆了一下把腳給崴了,疼的我站也站不起來,小叔子見狀趕緊過來把我扶起來坐在旁邊休息。
看著地裡的玉米我心裡著急,休息片刻後就試著站起來,可還是疼的差點跌倒,于是小叔子趕忙幫我脫掉襪子給我揉捏起來,也不知何故我身體突然有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隨著小叔子給我揉捏腳的力度越來越大,我突然感覺自己渾身開始燥熱起來,看著眼前健壯的小叔子,我不由得抓住了他的手,一股暖流瞬間傳遍我的全身。
再也抑制不住的我也顧不上腳疼,抱著小叔子就親吻起來,小叔子也是很久沒有過[夫·妻·生·活]了,他一把抱住我把我壓倒在玉米地裡……
那一刻我感覺好放鬆、好享受,這是我一年多來的第一次滿足,酣暢淋漓之後小叔子讓我坐下休息,他一個人忙碌了起來。
後來我有需求的時候經常找小叔子去獲得滿足,雖然心裡也有些內疚,但作為一個女人,我是真的一點都忍受不住了,也許會有人罵我無恥,有人會罵我不要臉,但誰又能知道一個女人心裡的苦呢?
夜晚躺在床上,看著熟睡的老公,我在心裡默默說道:老公,你不要怪老婆這樣做,我也是個正常的女人,只期盼你能早日恢復,不要讓我再忍受孤獨的難耐。